金髮、金眼。彷彿能看穿你的視線。 若有似無的,淺淺的微笑。 ──理應失蹤的那位友人,現在就在眼前。 = 為了避免大家忘記故事的開頭,也為了讓最近才讀到這裡的人了解一下眼前的情況,這裡有必要稍微說明一下:在我──琳恩‧不明──以「演員」的姿態,逃離到「此地」之前,本來是存在於一個「大學生探索神秘現象」的故事裡,以故事提供的線索為基礎,經營著一個不太正經的同好社團。並且,有一位社團搭檔。 在來到「此地」之前,那邊的「故事」正好進展到…
金髮、金眼。彷彿能看穿你的視線。 若有似無的,淺淺的微笑。 ──理應失蹤的那位友人,現在就在眼前。 = 為了避免大家忘記故事的開頭,也為了讓最近才讀到這裡的人了解一下眼前的情況,這裡有必要稍微說明一下:在我──琳恩‧不明──以「演員」的姿態,逃離到「此地」之前,本來是存在於一個「大學生探索神秘現象」的故事裡,以故事提供的線索為基礎,經營著一個不太正經的同好社團。並且,有一位社團搭檔。 在來到「此地」之前,那邊的「故事」正好進展到…
「像這種日子,就該喝點什麼,大肆慶祝一番呀!」 「不能出去的房間」事件五天後的午後,我在「此地」的餐廳裡,盡可能地將所有拿得到的食物甜點堆滿一張小桌,一邊打開罐裝飲料,一邊對空無一人的餐廳大聲如是宣布。 可以的話,其實是應該喝酒的,但才剛經歷被冰箱砸成爛泥的浩劫,酒精這種東西總難免讓人有一種喝了之後會有什麼液體或組織從身體滲出去的錯覺,不禁下意識地避開。更何況,身為「演員」的我,並沒有像「角色」那樣愛喝酒,更別說在大白天的時候喝酒。 即使…
「不達到特定要求就不能出去的房間」,這在「它們」的領域中,也是相當知名的伎倆。知名到光是看到門關起來、上鎖,馬上就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地步。 這種方法簡單、粗暴、快速、有效,但確實稱不上「高明」──一般來說,會祭出「出不去的房間」這一招,就意味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屬於放棄思考、無計可施的卑鄙流。 也正因為是人盡皆知的卑鄙流,自然也會有人為了達到目的,冠冕堂皇的卑鄙起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溝通就出不去』。」俯瞰著關在房…
以下由第三人稱視角的非我所見。 失去「巫女」身分的她,想起自己抵達「此地」時,兩眼之間的傷仍淌著血。 傷口本身並不致命,疼痛的感覺卻是源自別處。只要疼痛一發作,鮮血便自傷口中汩汩湧出,滴得到處都是。 ──這一點,讓「它們」相當困擾。 黑暗中,有個聲音如是喚醒她:「喂,你沒事吧?快醒醒。」於是,她悠悠醒轉。 廣漠的黑暗中,沒有寒風,也沒有雪,堅硬光滑的石製地面上,倒映著高大的、看不清面貌的影子。與狂暴的無輪廓怪物不同,是冷酷的人…
世界崩塌時,她只能逃。 雙腿不顧一切地向地面施力,軀幹和手臂亦受到奔跑動作拉扯、牽引,咬緊牙關,直到腦門裡側也變得麻木。 放眼所見一切皆轉為紛亂的線條──像是要將一切往後甩開,也像是要將遠在伸手可及的前方景象一把攫住、撕裂──於精神、於肉體中貪婪而狂亂地汲取力量,加速向前、向前、再向前。 只能逃。但是,能逃到哪裡? 那裡是「邊界」,是「盡頭」。越靠近「盡頭」,事物與事物的「界線」,就會受到干擾,以各種形式變得模…
琳恩原是故事中的虛構角色,卻意外逃進了介於現實與虛構之間的異空間「此地」。 為避免被神秘力量「它們」吞噬,她必須迅速找回關鍵的遺失物,否則將永遠無法逃離。 ─ 既不是東方Project,也不是秘封俱樂部及其他。關於「OOC的角色」該何去何從的──走火入魔的故事。 「大廳」示意圖,但不夠暗。
──申請調閱背景故事。 敘述這一段故事時,我也相當為難。幾乎可以說,有些尷尬,甚至困窘。畢竟,這原本就不是我所了解或擅長的領域……感情啦,戀愛啦……什麼的。更何況,歸根究柢,無論理由多麼正當,這都算是他人的私事,屬於「隱私」的範疇。既是「隱私」,常理而言,我身為一個不明所以的局外人,就沒有置喙的餘地。 可既然此刻的我是敘述者,就必須將所知所見,「所能觸及到的一切」,忠實地呈現給你們看。這也是「它們」安排給我的「工作」,也是調查任務的一環。…
城市在秋日正午陽光下,懶洋洋地打著盹。 它是活著的,只是尚未甦醒,至少這個時間點還沒。平常日的白天,街道上雖有來往的車輛和行人,卻遠不及假日和夜晚那般擁擠。人潮既未成形,店家自然也落得清閒,是以周遭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種閒散的慵懶氛圍裡。若是真無事,在附近找個地方坐稍坐一會兒,一不小心,還真有可能會受到這氛圍感染,悠閒地打起瞌睡來。 這裡是T城──說得精確一點,是仍然位於「此地」之中的「T城的影子」──抵達車站後,轉搭電車,只要兩站的距離就能抵…
閃爍的白色光線打在臉上,燒灼得教人睜不開眼睛。 喧鬧沸騰地自四面八方襲來,浪潮似地將她淹沒。 她昂起頭,泅泳似地推開人群,嘗試呼吸,但人潮的推擠撞擊胸口,立刻讓她喘不出氣。 ──不……! ──不對……! 猶如溺水的人呼救那般,她嘗試舉起手臂。 但是新的一波人潮又從後方席捲而來,掩蓋了呼喊,並且將她沖離人群中心。 手持器械、麥克風的人們,爭先恐後著向前方的那個人湧去。 「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件事不僅關係到社長的名…
幽暗寬敞的大廳中,僅有的光源將她的影子投映在帷幕上,夾子般的詭異黑影,張口咬住她的影子。櫃檯後方,穿著制服的服務人員將一本厚厚的簿子攤開來,放在櫃檯上翻閱。 宣讀判決似的,服務人員以清晰的嗓音朗聲說:「──不是找到『應該找回的東西』,就是被吞噬──『它們』是這樣說的。」 她──盡可能釐清現狀:眼前的服務人員並非一般的服務人員。態度上來說,看不出說服對方放過自己的可能,更何況對方顯然正在以一種嚴謹的態度,執行「某人」交辦的任務。 找到「…
「崩塌」來臨的時候,是一瞬間的事。 但在這之前,往往早已顯現徵兆。比如牆壁或屋頂不時傳來呻吟般的吱嘎聲,河水變得混濁,動物躁動不安甚至變得凶暴……又或是一早醒來,突然感覺胸口悶痛。早餐沒有味道、洗澡水過冷、嗅覺變得遲鈍、視野變得模糊……本來看得清楚,可以很快想到的東西,變得要花費力氣看,花費力氣想。 這時候,你或許會告訴自己:看來是最近太累了,需要找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實際上並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意識到友人沒有聯絡…
此為2024/10/12 百合ONLY(CH16)發布之無料小報,內容完整公開。 (示意圖與小報本身沒有關係。)
潛伏於博麗神社附近,假「貼身採訪」之名,行「監視」之實,順帶「照看」新上任的年輕巫女──持續進行著如此這般難言其妙,且未經上頭批准的自主任務,到現在,也已經過了將近兩個月。 鴉天狗記者,射命丸文,顯然有些焦躁。 這些日子以來,來往於神社的人們,除了固定來幫忙照料年輕巫女的村人之外,再就是── 神秘的女子,八雲氏──以及據說是由八雲氏家裡差遣來,協助照料巫女飲食起居的藍小姐,和橙小姐。 除此之外,尚有不時前來督促巫女修行,自稱「仙人…
──聽說有人一月十日生日。 那是在前一場派對才剛結束,箱子裡閒寂下來還不到兩周的某日下午。APPLe電台首屈一指的搖滾唱片騎師,在一派寧靜祥和、適宜悠閒打盹的氣氛裡,發出不滿的哀號: 「我們必須要有下一場派對!」星銻放開自己的嗓門,使盡最大的力氣製造聲響,伴隨著這股氣勢,猛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然而這麼做只是徒勞。聲音無法傳到房間外面,就連一丁點回聲也沒有。窗外透進來陽光伴隨著鳥鳴,祥和的情境絲毫沒有為這聲抗議打破。 「我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