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為 airdrop(鳥居すみ)《幻装少女ヒフク倶楽部》之延伸創作。背景設定為該故事之後續,為獲得較良好的閱讀體驗,建議先讀過漫畫之後,再閱讀本篇故事。 ※「換裝部(ヒフク倶楽部)」因為諧音的關係,這裡皆以「糸服封俱樂部」稱之。 2021秘封月。活動TAG:#12月是秘封俱樂部之月 #秘封月間
※本故事為 airdrop(鳥居すみ)《幻装少女ヒフク倶楽部》之延伸創作。背景設定為該故事之後續,為獲得較良好的閱讀體驗,建議先讀過漫畫之後,再閱讀本篇故事。 ※「換裝部(ヒフク倶楽部)」因為諧音的關係,這裡皆以「糸服封俱樂部」稱之。 2021秘封月。活動TAG:#12月是秘封俱樂部之月 #秘封月間
◆靈夢 這樣的力量,哪只妖怪不嚮往? 這樣的重擔,又有誰願意承擔? 「──對你的事情了解得最多的,莫過於我了。」 曾經傲慢地在她面前如此宣言的,那只最親近人類的鴉天狗,遭到自己的摯友黑白魔法使近乎兩敗俱傷的一頓痛打之後,以過街老鼠般的罪人之姿,滿身瘡痍地,被「押送」回博麗神社。 成結儀式已然完成,心裡不安的騷動卻仍未完全平息。待到一切平息如同過往的日常後,她不免在與天狗共處的夜裡,想起那日發生的事,想起過去發生的事。 ──對不起,魔理沙。有一件事,你說…
◆文 風勢正在逐漸增強,雨雲聚集,視線亦隨之轉為昏暗。 此即暴風雨來臨的序曲。亦是與人偶師激戰過後,於博麗巫女身上所產生的症狀。 ──靈夢現在應該很痛苦吧?她想著。 與前一位Alpha未完全成結的結果就是,巫女的虛弱狀態無法解除,卻又會在與其他Alpha接觸時產生排斥反應──猶如暴風雨來臨時於荒野遇難,身體被雨水浸濕,被寒風侵襲而直打哆嗦,與此同時,體內卻不合時宜地發著高熱。雨水順著髮梢傾流而下,流進了雙眼,使眼前的景物變得更加曖昧模糊。 自四面八方襲來…
◆愛麗絲 計畫是這樣:為了讓儀式順利完成,魔法使二人當中其中一位,必須去將關鍵的「那位Alpha」帶回來。另一位則留守在這裡,以便處理抑制劑藥效消退之類的突發狀況。 「──可以的話,我真希望能不要留在這裡。」 望著黑白的魔法使跨上掃帚,一副英雄般士氣高昂的模樣,她不禁開口低聲這麼抱怨道,雖然抱怨並非她的本意,仍舊是被黑白的魔法使清楚地聽見了。 「唔,因為掃帚往返的速度比較快,考慮到時間有限,才決定讓我去的不是嗎......」 「如果不是我協助你的話,你也…
◆誰 「──你說什麼?她在年幼時曾經被Alpha襲擊過?」 在人形的魔法使強烈要求下將自己重新徹底清理一番的魔理沙,披著毛巾返回神社外之後,說出自己從巫女口中親身得來的情報。縱使聽到了非常讓人震驚的消息,人形的魔法使仍是妥當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既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驚動旁人,也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引起注意。即使如此,依舊沒有削減這件情報所代表的意涵及其嚴重性。 「魔理沙......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黑白的魔法使正在忙著用毛巾把一頭蓬亂的金髮…
◆魔理沙 說是不能「硬闖進去」,卻沒有說不能「偷偷地闖進去」。 ──一旁圍觀的閒雜人等?開什麼玩笑。 對於人里的村人們來說,或許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但這麼重大的事情,森林萬事屋的黑白魔法使,霧雨魔理沙,怎麼能被排除在外,毫無關聯?何況事情的當事人,還是自己熟識的友人。 從人形的魔法使那裡得知事情的始末之後,趁著妖怪群眾中有人不耐煩地鬧起脾氣吵起架來的空隙,她俏俏地繞到神社側邊的隱密處,若無其事地自土偶式神的跟前溜了過去。那土偶式神只是靜靜地佇立在那裡,並…
◆規則 「阿爾法、卑塔、嘎爾瑪?」 「......是Alpha、Beta和Omega才對。」 人形的魔法使輕輕嘆了一口氣,為了解釋現狀,她只得耐心地,為對方將這陌生的三個詞彙再重複一次。 晚春時節的這個時候,博麗神社櫻花異常地仍然盛開著,這本身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稀奇的是,如果是平常話,黑白的魔法使想著,如果是那傢伙的話,肯定會藉著這種不傷大雅的些微異常,順理成章地將賞花的慶祝活動再延續個好幾天。料想著自己還能湊上熱鬧玩熱一番,黑白的魔法使興沖沖地抵達…
夜深人靜,正該是就寢時分。博麗的巫女意識到自己被鎖在天狗的懷抱裡,動彈不得。 ──喂喂,不是吧?這不是才第一天而已嗎! 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不禁回想起稍早之前。 稍早,射命丸文背著行囊,來到博麗神社的前庭,提出了於神社借宿的要求,仍是那副討人厭的欠揍模樣。然而靈夢也注意到了,雖然說不上來為什麼,文這回提出請求的姿態,竟看著有些狼狽。那是走投無路之人才會有的倉皇,只是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有什麼情況能讓天狗陷入倉皇的窘境。也只道是自己多心,才會有這樣的錯…
「──哈?」揮動著的掃帚停了下來,關鍵的那個詞,被巫女揚起音調再複誦一次: 「『借宿』?」 「是的,你沒有聽錯,就是『借宿』。」天狗臉上堆滿了笑容,「接下來的這兩個月的時間,請讓我暫時借住在神社這裡。」 「為什麼啊?」巫女用雙手支著掃把,皺起眉頭,顯得有些不耐煩,隨後,又瞇起眼睛,將眼前的天狗記者上下打量了一番,滿腹狐疑地質問,「你該不會,又是在打什麼新聞報紙的歪主意吧?」 「才、才沒有呢。」對方苦笑著否認,看起來有些心虛,「只是因為最近住的地方剛好安排…
下棋、算術、猜謎......諸如此類。 那種需要耗費大量心思的腦力活,靈夢大約是不太擅長的。 霧雨家的那孩子或許也看出來了這點,才會特意挑選對手不擅長的事物來進行比試,以確保自己勝出。是以,再一次、下一次、又一次。無論哪一次,應這不速之客的門時,妖怪賢者無非會在心裡暗自琢磨一番,是否應該對這蠻橫無理的找碴行為予以制止。 再三琢磨之後,她的結論仍是「沒有必要」。即使這番找碴的行為,隨著每一次在棋局中獲勝,越發顯得囂張跋扈起來。 「喂,大嬸,這屋裡就沒有一點…
緊接著又過了二三日,那妖怪賢者打發了村人和妖怪的干涉,盡力地扮演著「博麗巫女照顧者」的角色,卻也是十分地不省心。 兩位手下不在身邊,照看博麗巫女的工作和監視村裡妖怪的動向之類的事務,她自己一個人尚且應付得過來。然而,內務、飲膳料理方面的事宜,平常都是由狐妖式神一手包辦下來,這會兒縱使她滿懷自信地捲起袖子親力親為,那些視覺與味覺的境界皆曖昧不清、慘不忍睹的成果,仍是讓人不敢恭維。 正可謂躲過了坑,卻落入了井。 這日近午,東廚冒出陣陣駭人耳目的濃煙之際,大門…
那販酒的商人墮入境界空隙之間的黑暗之中,丟失了衣帽和行裝,便顯露出天狗本來的樣貌。四周盡是一片無盡蔓延的黑暗,即便使勁拍動雙翼掙扎,試圖颳起旋風,在「什麼都沒有」的空間面前,也沒有任何意義。 這下麻煩大了。射命丸文懊惱地想著,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妖怪賢者直接逮住。 接近博麗的巫女是破壞妖怪之間的規矩,這一點她當然也心知肚明,可到目前為止,她應該還沒做出什麼違規的事情來?那麼,妖怪賢者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不是監視巫女的工作閒得教人發慌,讓賢者拿她來尋開心,…
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若牆上開了個口子,為了填補它,勢必得去別的地方掘土。 對妖怪賢者而言,境界的修補也是這麼一回事:現任的博麗巫女若是意外身亡,勢必得另外找一位巫女來接替這個位子。 尋找替代的人選並沒有那麼困難,再說,那種跑腿的差事也不是由妖怪賢者來負責。現任的巫女若是在就任初期便遭逢疾病意外之類的變故,甚或不幸喪生,那即是無緣。果斷將其放棄,盡快尋找下一個接替的人選,才是上策。對妖怪賢者而言,這也是比較輕鬆的選項。 明知如此,她還是在意外發生的第…
那不是一個賞月的日子,本來賞月就不需要專門挑日子。 月色如斯,眼下既有酒,有美景,有識趣的閒人,尚有偶然行經此地的樂師協助音樂伴奏。不抓準時機賞月,堪稱糟蹋。 若是在過去,某個人大概會這麼教訓她:「這只是躲懶的藉口而已呀, ██ 。」 嘛,誰教躲懶乃人之常情呢?更何況,比起假借月色作怪,矯揉造作地佯狂,還是享受賞月的閒情逸致顯得更加優雅、更加浪漫不是麼? 像是在呼應這強拗的論調一般,演奏的樂師旋即將曲風一轉,本以為會演奏的那一支古風,就這麼轉成了過去曾經…
「放開我。」 「不放喔。」 都怪自己太專注。 太專注地盯著筆記,思考著可用的新聞題材。 回過神,握著筆記的那隻手已被死死地纏上。 不是繩索,也不是鎖鏈。 是某種化為實體的咒術,如金屬一般沉重,如液體一般於手臂手掌間游移,又如生物,帶著活生生的惡意。 與巫女的結界不同。 這充其量只是魔法使癟足的把戲。 天狗不曉得事情的緣由,只能根據眼前的現況判斷。 自己大概是不小心成了魔法使不知道從什麼書上學來的咒術的實驗對象。 無視於魔法使的胡鬧,她試著移動腳步,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