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all靈夢】【ABO】博麗巫女的信息素是櫻花餅的味道(6)◆靈夢
◆靈夢
這樣的力量,哪只妖怪不嚮往?
這樣的重擔,又有誰願意承擔?
「──對你的事情了解得最多的,莫過於我了。」
曾經傲慢地在她面前如此宣言的,那只最親近人類的鴉天狗,遭到自己的摯友黑白魔法使近乎兩敗俱傷的一頓痛打之後,以過街老鼠般的罪人之姿,滿身瘡痍地,被「押送」回博麗神社。
成結儀式已然完成,心裡不安的騷動卻仍未完全平息。待到一切平息如同過往的日常後,她不免在與天狗共處的夜裡,想起那日發生的事,想起過去發生的事。
──對不起,魔理沙。有一件事,你說得沒有說錯。
那時,摯友確實這麼說了,「只要能變得舒服,跟誰都可以,你是這樣想的,沒錯吧?」真不愧是魔理沙,當下她只能慌得否認連連,然而身體的反應和感受卻騙不了人。面對友人那雙澄澈而敏銳、向來足以看透她心思的雙眼,她只能抵抗著侵蝕思緒的歡愉,死咬著謊言,死守住秘密。
至於那位人形的魔法使,恐怕已經不是語言上的道歉就能了事的程度。
──......很抱歉,連累到你。
她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在慾望吞噬意識的那個時候,使喚土偶式神放行,設下圈套加以埋伏,將之玷汙,並且不顧一切地想著,如果那位當事人死活不出現,好歹也要先找個人緩解一下體內灼人的燥熱。這可不是一句「無意識的本能」就可以輕鬆帶過的惡行。
與此相對,對方高尚地選擇咬傷自己用以製作人偶的,重要的右手,也要極力避免成結的結局。
「咕、靈──靈夢......」
天狗發出呻吟,受到扯動的金屬清脆的聲響中斷了她的思緒,她才恍然地反應過來,自己不小心掉入過往思緒的漩渦。為什麼呢?難道是眼前的景象不足以吸引自己才會分心嗎?不,當然不是。無論過往的回憶,還是眼前的景象,都讓她迷亂而沉醉,教人不知所措。
那是藍色的微光照耀之下,雖已成結、卻未能擺脫發情的詛咒,雙手、雙翼、雙足,以符札和鎖鏈束縛,並且開展成罪人獻祭的姿勢,同時受到Omega氣味引發灼熱煎熬、扭曲掙扎著的Alpha,誘人的身姿。
她望得出神,只因眼前的這幅景象,與過往的印象,全然背道而馳。
「......抱歉,文。」
她並不打算就此收手。
那是被俘的非人,為自身的慾火焚燒而逼入絕境的困獸。
夜色的微光中,珠光的汗水沿順蒼白而優美的軀體輪廓低落,呻吟與喘息與不成句的求饒也者皆不成調。
她擁抱著被縛的文,聽著她的喘息、感受著她的心音,尚且不允許對方擁抱自己,僅僅是任由那樹木般的信息素的清新氣味與自己的櫻花氣息交疊融合。唾液或者汗水弄濕了沾黏著幾綹秀髮的頸項。
文茫然地用臉蹭著靈夢頸側,時不時輕啃肩膀,似乎並未明白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就跟「那個時候」一樣。
這是Alpha發情的表徵,本能地想和Omega交合,本能地想咬住Omega位於頸項內側的腺體以注入信息素,然而,對於「成結行為」只完成了一半的二人而言,先前由他人協助達成的「啃咬」標記,雖然足以斷絕Omega自身對其他非人的影響,卻讓身為「當事人Alpha」的天狗墮入陷阱之中。
「靈夢......」
文低喃著她的名字,近乎投降、近乎求饒,卻似乎出於一些正直的緣由,仍執拗地憑著最後一絲堅持攀附在理智邊緣。
「趁標記效果還未消退、Alpha的『症狀』再一次發作之前,先把我綁起來吧。」
這是射命丸文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只是希望她在正式成結前,把這件事情再考慮一次。
──......笨蛋。
實在太麻煩了,「成結規則」什麼的。面對陷入困境,身體老實地因為慾望而產生反應,也許正在為自己提出的要求感到懊悔的天狗,她將臉貼著天狗的頸項,讓樹木的清香充斥自己的鼻腔,以壓抑自體內逐漸攀升的,因久遠的渴望近在眼前、亟欲將之據為己有的空虛而滋生的刺疼感。
──這種事,到底還有什麼需要考慮啊?
=
第一次聽聞成結規則的那個時候,巫女年紀尚幼。
當時的她,學習著退治妖怪的方法,學習著飛翔的方法,維持鄉裡的秩序和穩定就是自己的工作和使命和責任云云,就是「他人」所教導她的一切。
不需要「他人」教導的,是那與生俱來的直覺。而那樣的直覺讓她敏銳地察覺到村裡人們不安的眼色和意有所指的耳語片段:
「就是那孩子嗎?博麗的巫女。」
「看看那模樣,真是可愛呀。」
「只可惜......唉......」
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人們有意無意地和她保持距離,甚至避免村裡的其他小孩子和她玩在一起。但人們大抵上還是待她很好,卻也不是嫌惡的意思。與其說是嫌惡,不如說,那種感覺更像是......憐憫?同情?
不明白為什麼人們要對她感到「憐憫」,思索著人們不會為她解答的問題的那個時候,「天狗」出現了。
「你知道很多事情,對吧?」幼小的巫女很快地就從人們那裡學會了帶有賭注的比試規則,並且向那只老是跑來神社採訪的「天狗」發出挑戰,「如果我贏了,就要回答我的問題。」
「喔?這麼有幹勁呀?有意思,儘管放馬過來吧。」
因為好奇年幼的巫女會提出什麼樣的問題,「天狗」欣然接受了挑戰並且順理成章地放了水,然而在輸掉比試、聽了巫女的問題之後,馬上就後悔了。
「──『成結規則』是什麼意思?」
「你你你你你從哪裡聽來的?」對方嚇得立刻跳起來,卻被習得飛行技能的年幼巫女狼狽地拽回地面。
「所以你果然知道那是什麼吧?快告訴我啦──」
拗不過巫女帶著稚嫩撒嬌的逼問攻勢,「天狗」終究是概略地將「成結」解釋為「巫女與妖怪之間類似結婚的契約關係」,但緊接而來的「結婚是什麼」以及更深入的問題就被她支吾其辭含糊帶過。
「哎呀──反正你長大了之後就會知道了。」那時候,「天狗」這麼說,那一反常態的言行舉止、與平常那種高傲態度截然不同,過分認真嚴肅的模樣,在年幼的巫女看來,竟然還有些慌亂。
這讓巫女更加在意了。
在那之後,她又向善良的村人婦女詢問了關於「結婚」的事,村人只道小女孩難免對這些事情感到嚮往,念及博麗的巫女所背負的「宿命」,憐惜之情不免油然而生,便將與「結婚」、「生子」、「成家」之類,身為人類、甚或身為人類女性而言理所當然的事,皆說與她聽。
也就是說,所謂「成結」,以年幼的她所能理解到的程度,大概就像是,選擇一只強大的「妖怪」,一起承擔起維繫大結界的責任,並且,「一輩子在一起」。
可這似乎並不是什麼需要被人「憐憫」或「同情」的事?
她和人群維持著距離,觀察著人群。雖然時常會有煩惱、有爭執,乃至衝突,但大致上人與人之間仍是維繫著互助合作、共度困難的關係。
「孤身一人就無法活下去」?不,應該換個說法,正如同闖出人群、叛逆地憑著一己的努力,將普通人類的足跡從村裡拓展到森林裡的那位不請自來地侵門踏戶的摯友所言:「──這樣比較有意思。」
越是探求,就越對這件事感到疑惑不解。
從黑白的友人那裡聽聞與他人產生羈絆連結時能感受到的那種「閃閃發光的心情」,或許能從人群之中找到答案,一邊這麼想著,一邊仿效著祭典的形式,在幾位熱心村人的協助下,準備了許多招待客人的飲食,於櫻花盛開的時節,將眾人聚集到博麗神社來。
面對的美景佳餚,人們各自成群,讚揚著美景,讚揚著美酒,卻沒人考慮到聚會的意義。嘛,畢竟,僅僅只是像這樣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本來就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意義。
她仍是和人群維持著距離,望著各自成群的人們,愣愣地出神。
──好羨慕。
她忽然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會受到「憐憫」和「同情」。
思及此,正感到些許落寞,挾著微風和散落的花瓣的身影,隨即轉移了她的心思。那只名為「天狗」、時常以「採訪」為由,和她一起玩著妖怪退治遊戲的玩伴,以偽裝過後的人類之姿在她身邊坐下。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發呆啊?」說著,將斟有甜酒的小酒杯遞給她。
花瓣散落的那個時候,她彷彿能聞到那股清甜的氣息。也許是因為酒,也許是因為花。
「──雖說小孩子不能喝,但只是嘗一點點也無妨。」
獨自望著各自成群的人們,愣愣地出神的那個時候,「天狗」曾經這麼對她說:
「──難得的祭典,就開心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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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如此,卻還不夠。
循環往復的日常裡,「天狗」仍是時不時地造訪神社,和年幼的巫女毫無嫌隙地玩在一塊。
比起「成結規則」,比起對人們反應的疑惑,祭典那日那一瞬間的「感受」讓她越發在意起來。或許這一切彼此之間都是互相關連的,幼小的她憑著直覺如此猜想道。
她想向名為「天狗」的妖怪玩伴探詢更多關於「那種感覺」的事,但總是抓不到時機,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是以,那次暴風雨來襲時,她靈機一動,便衝入了風雨之中,想在惡劣的天氣裡尋找「天狗」的蹤跡,差點因此遇難。
所幸在遇難之前,被「天狗」尋獲,果不其然被對方狠狠教訓了一頓。有驚無險的遭遇,加上「天狗」嚴厲的訓斥,使得她將原本出於愚蠢的幼稚心理所打算的事、貿然闖入風雨的原因也者,都拋到了腦後。受到風雨侵襲而渾身發抖地瑟縮在「天狗」強而有力的懷抱裡時,她只覺得,能見到對方,真是太好了。
「天狗」因她死黏著自己不放,說什麼也不肯離開懷抱,只好將她帶到無人的小屋中暫歇。
風雨肆虐中,溫暖舒適的小屋空間讓兩人一下子放鬆下來,本就熟識的二人即使赤裸相對也並不感到猜忌。然而年幼的她卻在那時強烈的感受到,與祭典那一日相同的「感受」──
好想觸碰對方,好想更加親近對方,好想將對方據為己有。
不想再承受那種對方時不時來拜訪的喜悅與匆匆離去的空虛交錯煎熬,不僅僅是因為風雨或遇難或採訪或退治妖怪的修練或其他理由,想要她隨時與自己相伴,想要緊緊擁抱對方。
即使對方此時正在為她取暖而擁抱著她,她仍貪戀地想著這樣的時光能再長一些,再長一些。
──真希望暴風雨不要離去。
這麼想著,手指下意識地撥弄著「天狗」翅膀上的羽毛,然後是依戀地搔弄手心,然後是沿著手臂撫過,然後是因呼吸起伏的胸膛。對方並沒有抗拒,只是盡可能地維持靜止,放任她恣意地探索著自己的身軀。
她能察覺到,對方在自己碰觸到敏感點時,壓抑著反應所發出的輕顫,嘴裡只是半開玩笑地說道這樣很癢。她當然也能察覺到異樣的躁動不安以及對方臉上透著的泛紅,而自己身上的「那種感覺」亦越發強烈。
「......怎、怎麼了?」作為平時玩伴,「天狗」顯露出少有的神色,有些慌張地發出疑問。
「......原來天狗的身體......和人類好像沒有多少差別呢。」她隨口回應,一面將雙手伸向「天狗」的臉側,施予輕撫,並且注意到對方的眼裡逐漸流露出迷茫的恍惚。
──果然「這樣做」會很舒服吧?她因為發覺到對方與自己有相同的感受而感到欣喜。
隨後「天狗」便以搔癢進行反擊,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那種感覺」因為被對方碰觸而產生更多的歡愉。想要更多,還想要更多,不希望對方停下來,臉、耳、頸項、胸……依循著敏感點的標的,一面牽引著對方的手,以及親吻,一面以赤裸的肌膚與對方相蹭、廝磨,就那麼一步一步地,跨越禁忌之地。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就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Omega性徵的覺醒,連帶地影響到身為Alpha的「天狗」。
一切她所記得的片段,諸如飄散的香氣、深吻後留在口齒之間的芬芳、毛髮濕漉的觸感、腹腔的灼熱、下腹的癢,都成了她私藏的記憶,並且在面對黑白魔法使的質詢時,被她以面對暴風雨時感到的恐懼加以掩飾。
她記得自己在「天狗」侵入自己體內時,自己是如何以雙腿攫住對方,也記得對方受困於情慾、意圖於自己身上掙扎卻徒勞地陷入反覆而盲目推進的動作時,自己是如何以雙手扼住對方。
強大、令人戰慄的風雨,於她身上恣意肆虐地同時,亦被套上了枷鎖。詛咒似地。
而那時她當然還不知道「成結」的意義究竟為何,善良的村民看出了端倪,卻也不敢道破,只能平淡而冷漠地為她將血漬予以清理,並以初潮的噩夢自欺欺人。
名為射命丸文的天狗,自此飛不出博麗巫女構築的牢籠。那場暴風雨過後,天狗曾失蹤一段時間,意圖飛越幻想之鄉的邊境,卻又在百花齊放的時候回到這個起始點:守望她,拜訪她,阻擋在她面前,卻仍是那樣小心翼翼地和她保持著距離。不是因為懼怕,而是因為別的理由──近乎於愧疚,近乎於補償。
畢竟──與博麗的巫女成結,對非人族類而言,意義重大。
這樣的力量,哪只妖怪不嚮往?
然而這樣的重擔,又有誰願意承擔?
「──對你的事情了解得最多的,莫過於我了。」這麼說的時候,那刻意堆滿笑臉的神情,在巫女看來,竟飽含了說不出的苦澀。
然而射命丸文並不了解,儀式與義務背後所掩蓋著的,是博麗巫女的真心。對巫女投以與村人無異的憐憫和同情,反而拉開了人類與妖怪的距離。
──明明不需要這樣。
眼下,射命丸文被制伏,以喪家犬般的敗者姿態困於巫女佈下的符咒之中,任由她擺布。發情的「症狀」讓身為Alpha的天狗近乎瘋狂地渴求著與巫女交合。不是強大的Alpha選擇Omega,卻是Omega選擇適任的Alpha,此鄉以獨特的「規則」巧妙地制衡了人類與妖怪。
巫女同意向妖怪獻身的同時,妖怪亦心甘情願為巫女所役使。
──明明,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做好這樣的覺悟了。
明明可以直接放行的山路,仍是執意出面阻攔。天狗仍是一如既往地這般麻煩。她想著,要突破天狗的阻攔,恐怕還是得由自己親自將對方撂倒。
是以,無論自身如何的燥熱難耐,她仍是刻意將臉湊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氣息的距離卻不予以親吻,搔弄著赤裸且顫抖著的胸膛卻不予以疼愛,挑逗著下腹和腿間卻刻意迴避早已濕潤的腿心。
一切都是為了對妖怪的意志與以精神方面的攻擊。
然而,伴隨著情慾的上升,束縛亦越發收緊,纏繞著的非人軀體與雙翼,向不自然的方向拉伸、扭轉,直到發出「喀吱」的聲響,逼使得天狗發出痛苦的哀嚎:
「咕......嗚嗚!」
劇烈的痛楚讓Alpha的身軀猛烈地震顫不已,她瞪著雙眼,茫然地大口喘氣,卻又無可救藥地因此被櫻花般的香甜氣息撩播得暈頭轉向。唾液止不住地沿著下頷滴落,淚水亦與汗水和在一起,模糊了視野。
不行、不行了。雖然物理的傷害對非人的身軀不構成大礙,但背上的痛楚與體腔內的燒灼感著實讓天狗陷入腹背受敵般的絕望窘境。力量,正在流失,聲音,只剩下無意義的音節。也許會就這樣崩潰,也許意識會就這樣在一片混亂中遁入混沌然後沉入虛無......
──她突然感到非常害怕。
想掙扎,但四肢隨著氣力散盡而麻木,像是自無垠的高空中向著無底的黑洞墜落。
然後,是悠遠的溫柔,隱隱然地,由幽暗逐漸轉為清晰,像是在墜落的時候被輕柔地托住,很舒服,很溫暖,櫻花的香氣環繞四周為,從原本的狂亂,漸次轉為明晰。
如同風雨過後的雨過天青。
恍惚之間,雙脣的觸感點亮了黑夜中透著淡藍色的景象,足以讓她清楚地細數對方的睫毛,以及睫毛上殘存的淚珠。
──巫女擊敗了她,並且接納了她。
環繞的香氣、深吻後留在口齒之間的清甜、毛髮與身軀的蒸騰與蒸騰過後透著微涼的清爽觸感、腹腔的躁動不安、下腹腿心間溫柔的纏綿。
配合著彼此的動作,她們向彼此更深入,一步一步推進。
直到筋疲力盡,沉入夢境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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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清晨,晴朗而微涼。
兩人意外地早醒,卻只是雙雙賴在床榻上,捨不得動身。
成結儀式至此可以算是正式完成,然而誰也沒有規定成結完成之後兩個人就一定得劃清界線嘛。何況眼下清靜無事,博麗神社這裡今天誰也不會來。
靈夢窩在天狗的懷抱裡,貪戀地嗅著殘留的樹木般的香氣,一手繞過天狗腰側,漫不經心地,沿著羽毛生長的方向,摸索著天狗的雙翼。
彷彿就像回到「那個時候」一樣。
只是「那個時候」,天狗在暴風雨放晴的一早便消失無蹤,此時卻還停留在身邊,她竟然覺得有些不真實。
「啊,痛......」
雖然傷勢不構成大礙,但果然還是會痛的吧?聽得對方這一聲哀嘆,也讓她自己意識到,下身的異樣感似乎更加清晰。
──原來不是夢啊。
她想得出神,被對方注意到了。
天狗憐愛地蹭了蹭她的鼻子,卻因為說出來的話過於不合時宜,正面挨了巫女一紀頭槌。
「啊,巫女解決事件的『英勇事蹟』,這麼一來,倒是可以添上一筆了──」
「──別老是在這種事情上做文章啊!」
是很有趣的設定耶,看得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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