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all靈夢】【ABO】博麗巫女的信息素是櫻花餅的味道(3)◆誰
◆誰
「──你說什麼?她在年幼時曾經被Alpha襲擊過?」
在人形的魔法使強烈要求下將自己重新徹底清理一番的魔理沙,披著毛巾返回神社外之後,說出自己從巫女口中親身得來的情報。縱使聽到了非常讓人震驚的消息,人形的魔法使仍是妥當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既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驚動旁人,也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引起注意。即使如此,依舊沒有削減這件情報所代表的意涵及其嚴重性。
「魔理沙......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黑白的魔法使正在忙著用毛巾把一頭蓬亂的金髮弄乾,魔女的尖帽暫且就擱在一旁,不同於以往玩樂輕浮的態度,她的語氣冰冷異常,「這是靈夢親口告訴我的。」
「......姑且不論你是怎麼讓她說出來的,」人形魔法使也恢復為平常的淡然態度,「難怪儀式一直拖到現在都還沒著落,這麼看來確實事有蹊蹺。」
魔理沙將頭髮擦乾,儀式性地像動物甩毛那般甩了甩頭之後,將魔女尖帽重新戴了起來。
「如何?應該沒有氣味了吧?」
「好多了。」人形魔法使暗暗地吁了口氣。她很清楚,凡是接觸過Omega魅惑氣息的人,即使是像魔理沙這樣的普通人,恐怕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將那個濃烈的的「氣息」完全消除掉。
那時,黑白的魔法使在思緒如同被潮水淹沒那般,無法言語,無法呼吸之際,險些為那理應不可能聞得到的,過於甜膩的櫻花香氣嗆個她正著。
「魔理沙......」
對方呻吟著、囁嚅著,沿著她的手臂掙扎著攀附上來,溫熱而紊亂的氣息與她的親吻近在咫尺時,她清醒了過來,一口氣將巫女放倒,並且將巫女壓在身下,毫不客氣地佔據進攻優勢的位置。
──必須由這邊主動發動攻勢才行。
趁著巫女虛弱的這個時候,她將手指自早已為汗水溽濕的裙下溜入雙腿之間,冰冷的手指與下身的溫度差距讓巫女渾身震顫不已。而魔法使將思緒專注在雙手的動作上,將友人的下衣褪去。解開厚實的布料之後是質地柔軟且已經帶著些微濕氣的較為柔軟的布料,她沿著雙腿細緻的肌膚,將這些阻礙一一排除之後,順勢以膝蓋強行將友人的雙腿分開。
「唔......這、這是......?」
對疑問視而不見,此番堅定而果決的動作似乎讓對方一時之間有些失措,魔理沙以一手輕撫友人的下腹,卻於邊際地帶故意停駐不前,核心的方向搔癢難耐,友人被逼向慾望的絕壁,進退不得,不免掙扎起來。黑白的魔法使於是湊上前,將上身、臉畔、與對方貼近重合,並且趁隙於耳邊低語。
「很舒服,不是嗎?靈夢,不想變得更舒服嗎?」帶著惡意的字句與氣息的挑逗,讓友人繃緊了身軀,透過胸膛的抵觸,她能察覺到友人的呼吸的強度,以及自心音透漏的不安。
「──只要能變得舒服,跟誰都可以,你是這樣想的,沒錯吧?」
「......不、不是──吚!」
「──說謊。」
手指向下,冷不防抵住早已濕漉不堪的敏感點,讓友人禁不住地發出悶哼。
「如果不是這樣,成結儀式為什麼遲遲沒辦法完成?」不顧友人的否認,手指藉著濕潤的觸感自然而然地向更深處滑動。
「不......唔......不、不是......呀!」
「其實你很享受這個過程吧?其實不希望儀式結束吧?我說的沒有錯吧?」滑動、輕點、搓揉、逗弄,她留意著友人的反應,有意識地調整手指的動作,探尋著友人的弱點。
友人在她懷裡,在她身下大力地喘息,言語漸漸轉為不成聲的嬌喘,雙手不自覺地環抱,並且揪住了魔法使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汗濕的衣衫。自己什麼時後大汗淋漓了,這不是問題所在,真正的問題在於,自己的友人在身下,正隨著自己的手指的動作,大口的喘息,間或發出破碎的詞句,猶如不成調的樂音。
她試著從那些片段的字句裡聽出關鍵。暴風雨,小屋,高大,黑影,妖怪。
她一邊將這些詞彙在腦海中牢牢記下,一邊繼續向友人的情欲深處探索、深入,像是要把一切最隱密的、最不為人知的、最禁忌的、最不堪入目的心事,全部挖掘出來。絕頂之際,急遽失重般的快感讓對方緊緊地纏住她,手指隔著布料緊緊掐在她背上,竟掐得她有些發熱發疼。
「......啊......啊啊!」
急遽的快感在一瞬間將友人的心智完全佔據,這樣的狀態下,應該就能聽到關鍵的「那個人」的名字吧?就是看準這一點,她咬著牙在心裡吶喊道:
──說吧,靈夢,那個人究竟是誰......!
豈料,在巨大的快感帶來的恍然之中,這位友人,博麗的巫女,竟能憑著最後僅存的一點理智,狠狠向魔法使的肩膀一口咬下。
「啊!好痛......!」
突如其來的刺痛令她措手不及,只得撒手,從友人的身上退開。手指間殘留著的黏膩,肩膀上的陣痛,以及背部傳來的不適,讓她覺得格外不真實。
巫女躺倒在凌亂的衣物之間,不成體統地大口喘息,意識早已遁入混沌之中。這麼一來就沒辦法再追問下去了。望著這幅景象,魔理沙有些懊惱地想著。
──自己終究還是不敵自己的這位摯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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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劑加上酒精的效果,應該可以再拖延一段時間。」
「是這樣沒錯,」人形的魔法使皺著眉頭說道,「可是,如果等到藥效消退,卻還沒完成儀式,Omega的症狀發作起來會比現在更加嚴重,」說到這裡,她不免將音量壓得更低,「到時候,附近的Alpha受到影響,可能會因此完全失去控制。」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需要你的幫忙。」
二人在距離人群稍遠的一處樹蔭坐下,試著將那些自博麗的巫女口中得來的關鍵字詞加以拼湊、還原。
故事是這樣的──
博麗的巫女年紀尚幼、力量尚弱的那個時候,曾經遭遇到一場暴風雨。當時她獨自一人在野外杳無人煙處,突如其來的滂沱大雨和強風颳在身上,模糊了視野,一下子就讓她迷失方向。
幸好在遇難之際,一只高大如駿馬、強壯如犛牛的妖怪救了她一命,然而那妖怪似乎沒認出她是博麗的巫女,而是誤把她當作是村裡迷路的孩子,是以沒把她送回神社,卻把她帶到人類的村落。
因為暴風雨來襲,村民們都在屋內躲避風雨,那妖怪帶著她來到村子裡,別說沒遇上阻攔了,就連半個人影也沒看見,眼看風雨越來大越大,那高大的妖怪只好將她帶到附近一處偏僻無人的小屋裡暫且躲避,待到天氣好轉再將她送還回去。
眼前的這只妖怪,待她極為友善。那無人的小屋裡側,空間狹窄而簡陋,妖怪仍是簡單地弄了個小火堆,備妥了一些熱食供年幼的巫女食用暖身。被雨水浸得溼透的外衣也脫了下來,晾在一旁烘烤。
夜裡風雨在小屋外肆虐著,小屋簡陋的木製結構不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卻奇蹟似的沒有為狂風暴雨撼動分毫,隔著薄薄的一層木牆,屋裡屋外儼然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高大妖怪的外衣底下非常溫暖,險些在風雨中迷路遇難的年幼巫女,於此時完全鬆懈了下來,就這麼在這狹小而溫暖的屋內、妖怪的懷抱裡,打起盹來。
妖怪粗壯的臂膀抱著她、厚實的手掌輕撫著她,讓她感覺格外安心。然而那輕撫隨著臉畔、頸項,漸次來到未發育的乳房、腹部,乃至於雙腿之間停留時,逐漸轉為搔癢、挑逗,試探性地搓揉,乃至非禮的侵略。
在她反應過來不對勁時,身體早已被那雙厚實的手掌緊緊攫住,動彈不得。年紀尚幼、力量尚弱的巫女,自然沒有辦法抵抗非人的力量。這時她才意識到,為什麼,明明已經試著告訴妖怪自己是巫女,對方卻彷彿聽不懂人言一般,只想著將她送回此時根本不可能看得見人影的人類村落?又在發現人里無人時,特意將她帶到這僻靜的小屋,卻沒有將她委託給任何一位村民?
思考著這些的時候,下身已然被巨大的物體粗暴地入侵,痛得她掙扎、哭喊,同時也絕望地領會過來,根本不會有人來,根本不會有人聽見,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
根本不會有人知道──除了自己和眼前的這只妖怪。
劇烈反覆的衝撞之後,撕裂的痛楚中漸次萌生出愉悅、歡快、欣喜,自雙腿間自內部自腹腔深處掠過肚臍串連成一種癢,和羞愧悔恨雜揉在一起,擰成一股甜。
──某種樹木的甜味。
樹木怎麼會有甜味?
然而那即是刻在記憶深處、刻在本能,刻在名為規則的詛咒上,身為Omega的博麗巫女所渴求的味道。
──魔理沙並沒有那樣的味道。
溫熱的體液混雜著血跡自年幼的巫女腿間滴落的那個時候,暴風雨中發生的事情,被發現巫女倒在村外的善良村民們理解為初潮的不適感所帶來的噩夢。
噩夢過後,一切就像平常一樣,彷彿什麼都沒有改變。
只是在那之後的無數個夜裡,於夜深人靜時,「噩夢」具像化為巫女體內的空虛與寂寞的欲求,僅能由她自己親自將之撫平。直到噩夢滿溢而出的這一天,慾望終於化為無邊無際的帶甜味的櫻花氣息,將此鄉的Alpha全數拖入綿延無盡的渴求之中。
她能嗅到這些紛亂的氣息之中,孰悉的帶甜味的樹木氣息就在其中。
就在某個地方。
-
「事情大致上是這樣的情況。」
二位魔法使,以巫女的物品和關鍵字作為媒介施術,將事情的始末還原了個大概。那麼,問題來了──
「究竟會是誰呢?」
「我實在無法想像,認識的妖怪裡,有誰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黑白的魔法使環顧了四周聚集的非人,面色凝重地說。
「正因為是熟識的妖怪,才有可能讓那傢伙放下戒心。」
「高大、強壯......會是鬼族嗎?」
「鬼族不會說謊,應該不太可能。」
「......我在想啊,」黑白的魔法使轉了轉視線,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該不會,其實就是愛麗絲你吧?」
當然,她的腹部因此喫了一紀重拳,是以成功地將嫌疑人選的範圍又縮小了一點,可喜可賀。
「別盡是想些不正經的了,」人形的魔法使沒好氣地說,「把注意力專注在該專注的地方,答案應該非常明顯吧?」
「──是呀,」黑白的魔法使摀著腹部,嘆了口氣,「紅魔館有同樣是Beta的女僕來打過招呼了,冥界、風祝那邊也是。而這四周圍的式神,看來是八雲氏安排的。」
「另一方面,」人形的魔法使接腔道,「扣除掉弱小的傢伙們,該來的、不該來的、不願來的......大致上都出現過了。」
答案擺在眼前,再明顯不過,二人互看了一眼後,同聲說道──
「──這麼大條的事情,最喜歡新聞的那傢伙卻完全沒出現,果然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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