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all靈夢】【ABO】博麗巫女的信息素是櫻花餅的味道（４）◆愛麗絲

◆愛麗絲

計畫是這樣：為了讓儀式順利完成，魔法使二人當中其中一位，必須去將關鍵的「那位Alpha」帶回來。另一位則留守在這裡，以便處理抑制劑藥效消退之類的突發狀況。

「──可以的話，我真希望能不要留在這裡。」

望著黑白的魔法使跨上掃帚，一副英雄般士氣高昂的模樣，她不禁開口低聲這麼抱怨道，雖然抱怨並非她的本意，仍舊是被黑白的魔法使清楚地聽見了。

「唔，因為掃帚往返的速度比較快，考慮到時間有限，才決定讓我去的不是嗎......」

「如果不是我協助你的話，你也沒有能把速度那麼快的天狗帶回來的手段吧？」

「確實是這樣沒錯啦......」現在不是爭搶鋒頭的時候，但是黑白的魔法使趕著啟行，一時半會竟沒有看出人形魔法使此番抱怨的本意。

「這件事確實需要你幫忙，」是以，魔理沙是這麼對她說的，「因為抑制劑的藥效可能隨時會消退，無論是靈夢自己，還是四周圍的這些非人之族，在發生異常狀況的時候，一定要有人控制住場面才行──而這件事，只有愛麗絲你才做得到了。」

「──是呀，真是拿你們這些人沒辦法。」

她仍是一貫的冷淡，是以她能明白，黑白的魔法使確實是發自內心相信她。是以，一直到黑白的魔法使離開前，即使心裡隱隱然地感到有些不安，都沒有被任何人察覺。

──魔理沙好像忘記我也是Alpha的其中一員了。

望著對方遠去的身影，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在心裡這麼想著。

──可以的話，真希望能不要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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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雨魔理沙只是個普通人，是以看不透事情的本質，即使用語言解釋說明了也無法完全理解。

望著神社外四周圍的非人們，她心裡明白，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如同宴會慶典、飲酒作樂那般一派和諧，但在場的大家心裡都在想一件事──

究竟誰會成為現任博麗巫女的成結對象？更甚者，能贏得成結機會的，會不會是自己？

考慮到過往與巫女相處的情分而主動選擇「放棄資格」的傢伙也是大有人在，包含那些畏懼氣味、直接躲藏起來的弱者們，以及前來打過照面便直接離開的強者們。還有一些留在現場的傢伙，是比起深陷其中，對於見證歷史性的一刻更加感興趣的好事之徒。

除此之外，就盡是一些骯髒齷齪，覬覦著名聲、地位、力量、甚或只是一時歡快，妄圖染指博麗巫女的悲哀可恥的下流之輩。

但身為Alpha的一員，她並沒有立場去批評什麼，畢竟這是此鄉裡的「規矩」，凡是聞得到櫻花餅的甜味的，都是有「資格」作為成結對象的人選。

在過去，這樣的資格是強者們互相競爭的門票，透過彼此之間激烈的比試，最後脫穎而出的最後勝利者，即可作為巫女成結的對象。後來才漸漸轉變為任選制，由身為Omega的巫女親自挑選合適的對象來完成儀式──總之，不管是哪一種方法，都要由當代的博麗巫女自行提出來才行。

眼下的情況是人選大抵已經確定了，但是關鍵的當事人不出面，現任的巫女也不願表示意見，事情就這麼拖著，在大家的耐性逼近極限時，就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喂！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群妖之中有人開始鼓譟，一旁的各個族類也紛紛開始起鬨。

「就是說啊！到底還要等多久？」

「從發情開始到現在也過了好幾天，博麗巫女就算看不起我們，好歹該提一下挑人的方法，讓大家心服口服吧？」

「喂──再讓我們等下去，我們就要直接闖進去囉！」

一只妖怪對著神社裡邊喊道，那一群因此爆發出一陣訕笑。

她發自內心的感到噁心，也許因為櫻花餅的甜膩氣息引起體內的燥熱和騷動，這一口氣她竟沒忍住，徑直向那些躁動的妖怪發出挑釁：

「──要闖進去？可以啊，怕是連土偶式神這關都過不去，才只能在這裡放話吧？」

「喲？小姑娘，好大的口氣？」

「瞧你這番大家閨秀的模樣，這時候出現在這裡，不太合適吧？」

「嚄，莫說你也想和博麗的巫女成結？嗨呀，這可真是教人開了眼界！」

「──找打麼？」在帶著惡意的嘲笑包圍之下，她正待要出手喚出人偶，眼看衝突一觸即發。

所幸一旁的鬼族起身威嚇，「要打架是嘛？正好我等現在閒著呢！」那群不三不四的傢伙才終於安分下來。

──唉，真是不想再待下去了。她不免心裡不斷抱怨。魔理沙未免太慢了，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即使心裡明白她才剛出發，這種煎熬確實讓時間感覺過得特別緩慢。

是以，方才的爭執過後，又有人在人群之間引發了一波不小的衝突，再那之後，不曉得又過了多久，她才突然注意到那些高大的土偶式神，竟然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偷偷讓出了一條道路。

式神讓路了？這是什麼意思？式神是由妖怪賢者安排協助博麗巫女的，這時候讓開道路，是靈夢出了什麼事嗎？莫非是抑制劑藥效提早消退了？這可不妙。她沒有考慮到別的可能性，便獨自一人通過了那式神讓出的道路，之後，那通道隨即又被擋住，將神社內部與外側隔絕開來。

如果上一劑抑制劑的藥效還沒完全消退，只要再給靈夢補上一劑麻藥，應該就可以讓靈夢安安穩穩地躺到魔理沙回來為止。只要發情的症狀不要完全失控，就不至於影響到外面那一大群Alpha，演變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於是她踏進了神社內部，試圖透過氣味找出博麗巫女的所在位置，才察覺到異常。

──那過於甜膩的氣味，竟然與她如此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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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的一聲，她憑著操縱人偶的反射動作，即時擋下了一波攻擊。在黑暗中她看不清那是什麼，從觸感和聲響判斷，應該是金屬的飛針。

緊接著是被刻意壓抑的敵意驟然逼近的氣息，尚能在察覺到的當下立刻架起人偶採取防禦動作，但這一著雖然擋下了對方的近身攻勢，卻讓繫在腰帶上的麻藥脫落，遺失在黑暗之中。

「糟糕了......！」

人形的魔法使暗自驚呼，卻無暇去顧及那遺落的麻藥，因為此時的她正身陷在一個非常棘手的處境──抑制劑的藥效理應尚未消退，然而身著單衣的博麗的巫女卻擅自起身，行動了起來。

濃烈而不祥的甜膩氣息於是在陰暗的室內瀰漫開來，將她團團困住。不妙......這可真是不妙......Omega隱藏氣息襲擊Alpha什麼的，這種事情真的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她試著集中注意力，觀察著博麗巫女的神情，但見對方冒著汗，喘著息，雙眼裡呈現一團混亂，毫無理智情感可言。也就是說，現在的靈夢，純粹只是被慾望佔據的行屍走肉，憑著生物的本能在行動而已。

──在無意識的狀態下，突破了夢境與現實的境界嗎？這也未免太規格外了吧！

縱使在心中暗自叫苦，她也馬上明白過來，現下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件，那就是必須趕緊將博麗的巫女撂倒。被慾望佔據而失去意識的狀態下，Omega沒辦法挑選性愛的對象，不分青紅皂白，只會盲目而飢渴的進行性行為而已，對於在幼年時就已經選定成結對象卻未完成成結的靈夢而言，這會對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

被慾望沖昏頭的狀態下，說什麼也沒辦法讓她聽進去。她喚出自己所有的人偶──也就是將力量借給魔理沙之後，僅能組成一支精銳小隊的所剩的這幾隻──讓人偶貼近自己四周，擺出攻擊陣勢。

對方在靜立一段時間之後，果然一個箭步衝上前來，如果僅僅只是飛散而來的符札這種程度的攻擊，尚可以用人偶們精準地一一擊破，只要能在攻防之中找到破綻絆住她就行了，可事情當然不會這麼容易。

繼封魔針、符札之後，巫女喚出了陰陽玉。本應是降妖除魔的道具，此時卻因為主人陷入慾望的泥淖中變成走火入魔的凶器，想來時在有些諷刺。人形的魔法使操縱人偶擋下陰陽玉，但因為那力道過強，縱使擋了下來，仍不免因為衝擊踉蹌地倒退了幾步。

她連忙重整架勢，即時防住了巫女突然閃現自面前的攻擊，這次是御幣，黑暗中沒辦法看清輪轉的御幣的動作，只能聽得劃破空氣的嗖嗖聲，進而感受到被擾亂的空氣流動。

──甜味變得更加濃厚了，隨著時間流逝，她越發覺得口乾舌燥，注意力難以集中。

然而，巫女的行動卻越發飄忽不定，難以捉摸，面對一個不顧一切瘋狂進攻的對手，再這麼採取消極的守勢怕是要招架不住，就在戰況逐漸吃緊之際，對方竟忽地閃在她背後，逼得她慌忙之間驅使人偶向背後盲目地刺出一槍，連接人偶的指尖彼端立刻傳來不祥的觸感以及劃破布料的聲音。

「嗑......啊啊......」

靈夢在黑暗中發出痛苦的呻吟，這一槍肯定讓她受傷了，只是不曉得是刺在哪裡......僅僅這一秒鐘的遲疑，就讓她吃了一拐，被對方絆倒，壓制在地上。

──不好！

操控人偶的雙手被壓制在身側，動彈不得，失去動力的人偶精銳部隊在一旁倒下，發出金屬般的匡噹聲。綿延而致命的甜膩氣息將她團團包圍，教人窒息。

身體的力量正在一點一點地流失，自下腹傳來的異樣感，以及逐漸升起進而淹沒視線的紛亂景象，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不、不要，拜託，千萬不要......

這是她所抗拒、厭惡、排除在外、棄之如敝屣的東西，生存的慾望，生物的本能，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她早已將這些拋在久遠的過去，這種事情不該出現在身上，不該發生在身上。

然而，正是因為成為了非人，才會落入幻想之鄉的規則，這麼一層圈套之中。

對方粗魯而盲目地解開、褪去她下衣的同時，她的身體終究無可避免地對博麗的巫女產生了反應。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在掙扎的過程中，手指觸碰到了濕滑的東西，似乎是血液，但是不確定是從哪個地方流淌出來的。與此同時，她也驚駭地意識到，濕滑而柔軟的觸感，於此時，自雙腿之間傳來。

那觸感甚至無法避免地讓她感到歡愉。

──快離開、快離開、快離開啊......

掙扎和扭動都只是徒勞，甚至逐漸無法區分，究竟是抵抗的掙扎，還是純粹只是因為快感而無意識迎合。

當下身與對方緊密貼合時，巨大的快感如巨流將她吞沒，在那其中僅存的是一道冰冷的心音：

──並非是因為喜歡我、愛我，在你眼裡，我只是個供你滿足慾望的Alpha而已。

──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每次被迫更深入對方溫熱的內裡，每回對方向前推進，意識裡便會大力地重複著這個詞。

──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她張著口，無助地大口喘氣。並且絕望地發現，伴隨著快感攀升，以及逼近絕頂之繼，另一股慾望正在逐漸佔據她的意識。

「唔......哈啊......」

──好想咬，好想咬住對方的脖子。

帶著櫻花餅般甜膩氣息，淌著香汗的頸項就在她臉畔磨蹭著。

但是千萬不能咬，Alpha在交合的狀態咬住Omega的脖子的話，就會達成成結。

「咕......唔唔......」聲音不自覺地自口中流瀉而出，但實在顧不了這些了。

──咬下去又何妨呢？和自己成結的話，巫女就會因為副作用到更大的折磨，那是她活該，誰教她老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還把自己害到這個地步。

「唔......快住......哈啊......」

──好想咬，但是不行。

──必須要退開，必須要退開，必須要把她推開。

──必須要把她推開才行......！

絕頂之繼，她試圖一鼓作氣自巫女下身中掙脫，然而巫女硬是攫住她，強行讓她更深入裡側。溫熱的體液無可避免地於對方體內傾洩而出，她恍然地想大口咬向巫女的頸項，所幸在最後一刻強行逼自己咬住了自己操作人偶的右手。

劇烈地刺痛讓她恢復了神智，巫女也於此時露出了破綻，她立刻操作人偶將脫力的巫女拉開，並且團團綑綁起來。巫女被懸吊在半空中茫然地掙扎著，一時半會應該是再也無法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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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與黑白的魔法使會面時，事情已然告一段落。兩個人都是一副滿目瘡痍的狼狽模樣。

「總算......總算是結束了吧......」神社外，魔理沙於一處空地跌坐而下，似乎疲累得再也起身不得，見到人形魔法使衣衫不整的模樣，甚且還能擠出半句挖苦的句子。

「你這是怎麼回事......？」

她只是白了她一眼，並且從她手中接過一杯茶，將之一飲而盡。

「──沒什麼，只是被瘋狗咬了一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