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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詠唱組】人工餅乾

事情的起因其實意外的單純。 人形魔法使愛麗絲‧瑪格特洛依德,只是如同往常那般,慣例地離開森林,前往人類聚集之處閒逛。只要有人類聚集的地方,就可以取得很多珍貴的素材,無論是實質上的物資,或是人類活動的信息,對人形使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 接近落日時分的時候,她被點心店的老闆攔了下來。 「美麗的小姐,您可真是幸運,這是鄉裡最近引進的新型點心,您嚐嚐看?」 托盤裡放了兩種樣貌看起來差不多的餅乾,都是搭配西式茶點的常見點心。只是,其中一種是「普通的餅乾」,另一種是「最近引進的新型點心」。 從外表上實在看不出差別在哪裡,那麼,問題就是出在味道了?她分別各嚐了一個。 「這個,是新型的點心?」 「您答對了。」點心店的老闆看著相當開心,他以一種驕傲的語氣炫耀什麼似地這麼說道,「這種人工無法達成的,精準的比例調配而出的口感,據說是來自外界的精密技術製造而成,數量稀少,價錢可不便宜呢──」 後面的話她就沒聽進去了。 那天稍晚,除了那新型的點心之外,她還特別繞路採買了一些製作餅乾用的糖、麵粉、奶油一類的材料。雖然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做的必要。 回到森林小屋之後,太陽已然下山。 她像平日那樣點起了燈,讓室內明亮得足以繼續進行製作的各式工作,這回卻不是製作人偶或研究魔法,反而是操縱數只人偶,在廚房裡忙碌了起來。 像那樣的餅乾她以前也有製作過。為了確認材料比例無誤,雖然已經很熟悉製作的方法了,卻還是將餅乾的食譜翻開來以備查驗。 材料的比例絕對沒有問題,由人偶們分裝測量之後再經由她親自仔細檢核過一遍,然後才加以混合攪拌。攪拌的過程要適當,不能太過。這部分似乎就得依靠經驗了。 烘烤的溫度也已經確認無誤。她將準備妥當的材料送進烤箱,待到適當的時間,出爐。 熱騰騰的餅乾於是完成。 人形魔法使愛麗絲‧瑪格特洛依德,望著這些剛烤好的餅乾,心裡思索著。 從外表上實在看不出差別在哪裡,必須得試試味道。是以,她將其中一塊餅乾放入口中咀嚼。 ──不一樣。 雖然她自認已經處理得很仔細了,但味道果然還是不一樣。 至於究竟哪一種味道更好?自己來評斷的話大概不太標準。 怎麼辦呢?剩下的餅乾她自己一時之間也吃不完,為了製作餅乾而耽誤研究的日課也沒有意義,只好晚點再來思考怎麼處理。在那之前,就先把這些餅乾當作妝點室內的部分擺設吧。 因此收拾過廚房之後,她只是將餅乾擺放在桌上,買來的新型點心和自己製作的各放一盤,另外還準備了一壺茶

【東方】【文靈】我輩非人(3)

──接收「賭注」的日子,約定在數日之後的無月之夜。 日子的選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純粹只是想拖延一下時間,好讓對方能有充分的「心理準備」。 博麗的巫女對此並沒有表示異議。然而,隨著約定的時辰逐漸逼近,射命丸文竟越發感到焦躁不安起來。 難不成是在緊張?應該不可能才對。不管怎麼說,要緊張的人,應該是對方才是。 她這麼想著,依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博麗神社。神社不若平日那般燈火通明。無月的夜色下,四周的氛圍肅穆異常,與巫女日常閒居於此的情景大相逕庭。 博麗的巫女身著單衣,正坐於神社室內,靜候著天狗的到來。 因為是「約定」,沒有埋伏或陷阱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事。即使如此,面對巫女淡然的態度,仍是讓她感到心浮氣躁。 畢竟是「約定」,她自然不可能期待對方以對待黑白魔法使或其他客人的方式迎接她。但這又是怎麼回事?緊張的氛圍?悲傷的氛圍?抵抗的氛圍?這些預期之中該有的情緒,一點都無法從對方身上感受到。 不過,這也怪不得對方。對於博麗的巫女而言,身為「戰利品」的「自己」,應該如何將「自己」交出去?這樣的問題,自然是讓人毫無頭緒,畢竟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因此她也只是單純地依著處理「祭品」的方式公事公辦而已。 至少,眼下的情況還有一個好處──博麗巫女的生殺大權是掌握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別的妖怪手中。 在陰暗的室內,她可以清楚地看見巫女正平靜地直視著自己所在的方向。 天狗輕輕嘆了一口氣。她向巫女靠近,同時解下了帽帶和衣帶。雖然沒有特別的必要,卻仍是在湊近巫女臉畔時低聲交代了一句: 「不會讓你太痛苦的。」 需要交代解釋的事情,可能遠遠不只如此。因為,當她將巫女推倒時,又再一次看到對方臉上出現那疑惑不解的神情。 ──喂喂,明明應該感到疑惑的是我這邊才對呀。 嘛,暫且先管不了那麼多了。為對方解惑之前,有幾件事情要先確認清楚。 比如說,像這樣輕柔的用細微的嗅聞、吐息、輕吻,於頸項、鎖骨附近游移所引發的震顫,是源於恐懼、嫌惡,抑或是別的什麼? 對於即將被妖怪吃掉的事實,理應感到恐懼。面對妖怪無禮的侵犯和挑逗,理應感到嫌惡。然而,無論是哪一個,都沒辦法從博麗巫女淡然的態度和困惑的神情得到證實。 可以,很是難纏。 那麼,接著是下一步的動作。 以頸項之間為起始,沿著身體的線條一路向下滑落,順勢將巫女單薄的外衣褪去。僅僅如此,或許尚在對方意料之中,但若是於此同時,針對特定的位置,予以親吻、舔舐、撫弄,身

【東方】【文靈】我輩非人(2)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 會做這種事的,不是只有人類。 但卻只有人類,會以娛樂為目的,來做這種事。 這是她長年近距離觀察人類,所學到的一件事。 畢竟,對妖怪而言,完全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在彈幕戰中勝過博麗的巫女,這是她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那個荒唐的賭注也是一開始在料想自己「不可能贏過對方」的情況下,隨口提出來的。豈知博麗的巫女竟然真的落敗,就這麼落入她的手中。 妖怪們對這出乎意料的發展,當然是抱持著看好戲的心態。難得可以看到博麗巫女的醜態,眾妖們無不幸災樂禍、興奮異常。 當下的射命丸文,倒是有點煩惱了。 ──該怎麼辦呢?雖然吃了博麗的巫女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博麗巫女的存在對天狗而言還是有些好處,就這麼吃掉,後續要收拾殘局也是很麻煩的。 眼看博麗的巫女被眾妖壓制著,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卻仍是散發著令妖怪們懼怕的氣勢。她靈機一動,想到了在眾妖面前羞辱對方的方法,藉此也能稍微挫一挫巫女的銳氣。 於是,手起刀落,巫女赤裸的身軀在眾目睽睽之下袒露出來。 妖怪們頓時爆發出一陣狂喜的鼓譟。喧鬧聲似乎足以將整片竹林掀過來似的。 ──如何啊? 她跨坐在巫女身上,以居高臨下之姿俯視著對方。但對方也只是定定地望著她,並沒有特別表示什麼,甚至連表現出不滿、掙扎之類的舉動都沒有。 也許是在逞強吧?這麼想著,無視於四周群妖的喧鬧,她只是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動作和對方的反應上。 在眾妖面前做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就和在大庭廣眾之下吃飯差不多。 因為妖怪不同於一般的生物或人類,並沒有透過這樣的行為進行繁殖的必要。她只是單純地在模仿從人類身上觀察到的行為而已。 比如,光是在這種手腳被眾妖壓制住的情況,被迫將下身展示給眾人看,一般就能讓人類感到羞恥和無助。 除此之外,身體被任意的觸碰、撫弄,甚至因此無法抑制地感到肉體上的歡愉,產生了反應,卻無法抵抗。這些細節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呢。 被剝去了外衣,博麗的巫女就如同普通的人類那般脆弱無力。 ──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她能看到自雙頰蔓延開來的潮紅,也能感受到在她指尖的摩娑下逐漸升高的體溫、逐漸不平穩的胸膛的起伏、身軀貼合之處逐漸濕滑的黏膩感和細微的震顫。 博麗的巫女卻始終只是微皺著眉望著她。 與其說是羞恥,與其說是惱怒,那神情看起來更像是墮入了五里霧之中。 ──「困惑」? ──為什麼? 為什麼被這麼對待了,會露出這種神情? 明明身體的反應這麼明顯,肉體上歡愉的

【東方】【文靈】我輩非人(1)

──據說,只要目睹那個景象,就再也無法以人類的身分存活。 那是一個炎熱的夜晚。 本來她就是為了躲避鄉里的人,才向著人煙稀少的竹林僻靜之處前進。豈料竟因此迷了路,就那麼在林子裡盲目地四處遊走。眼下太陽早已經下山,四周陷入一片昏暗,看不出道路的差別,亦無法辨明方向。不知自何處發出的微光,卻是無可挽回地,將她引領到更深的歧途。 她聽見了嘈雜的人聲,一時滿懷希望,便向著那聲音加快腳步前進。那聲音的前頭有著搖曳的火光,令她大喜過望。隔著林子,那說話聲越發清晰響亮,正待要出聲呼喊,卻為眼前的景象驚得噎住了。 林子那端說話的,哪裡是人?卻是一班魑魅魍魎、妖魔鬼怪,正互相吆喝著,分食些人頭、血肉模糊之物。 混濁的氣息頓時襲來,單薄的人類軀體遭受不住,險些因此嗆暈過去。所幸場面混亂,她驚嚇之餘,連忙摀住口鼻、默不作聲,倒也沒有因此洩漏行蹤。 她思索著應該如何悄無聲息地逃離,便聽得那幫妖怪之中有人朗聲道: 「今天可是難得的勝利,定要好好慶祝一番!」 「這可是事先說好的,巫女小姐,您可怨不得咱們啊。」隨後便是妖怪們一陣喧鬧的附和。 說著,便透過眾妖身影的縫隙,窺見那被狠狠拽出來、按倒在地的紅白身影狼狽不堪的模樣。 「獲勝的賭注是『博麗的巫女』,嘿,還真虧你賭到了!」 「哼,也不過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僥倖罷了!」 「說好了,願賭服輸,要殺要剮都不能不從啊。」 只見博麗的巫女被幾只妖怪粗手粗腳地按在地上,卻也沒有掙扎反抗的意思,只是任由妖怪們無禮地擺弄。 接著,另一個身影進入她看得見的範圍,那妖怪手裡持著鋒利的匕首,跨坐於巫女身上。 ──從那身裝束和黑色雙翼,可以看出那是一只天狗。 「快呀!動手啊!」 「快吃了她!」 四周的妖怪們開始鼓譟叫囂,那天狗不予理會,只是轉了轉手中的利器,然後冷不防地一刀劃下去。只一轉眼的功夫,巫女身上的衣物,連同髮帶、抹胸,一並褪了去。 銳利的刀尖在巫女袒露的白皙胸口、腹部之間游移。眾妖不耐煩,紛紛發出催促和抱怨。 「就這麼吃掉太可惜了,倒不如這樣更有意思──」 那天狗說著,更進一步褪去巫女的下衣,將巫女的雙腿張開,揭示於眾妖面前。眾妖立即爆出一陣狂喜的躁動,聲勢懾人,就連地面都能感受到些許震盪。 被剝去外衣的巫女,看著就如同普通的人類一般脆弱無力。 巫女被褪去了下衣之後,妖怪們似乎壯起了膽子,越發猖狂,除了一開始就合力按住巫女的幾只妖怪之外,一旁的妖怪也紛紛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