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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文靈】情人節賀文(靈夢視角)

即使鄉裡吹著歪風,巫女的一日仍是一如既往。 從早上開始整理家務、打掃神社,然後簡單地巡視一下神社四周,檢查空空如也的賽錢箱,儀式性的煩惱一下。沒有其他工作的話,就泡些茶吃些點心,悠悠哉哉地,簡單往復循環。 這種無事清閒的日常裡,當然也會有不速之客登門拜訪,將難得的清靜弄得亂七八糟。 ──只是,「特定的日子」這天,誰都沒有來。 幾天前,從偶然巧遇的風祝那裡曾經聽說過這樣的事: 在「特定的日子」,想辦法拿到或者製作「特定的物品」,交給「特定之人」。 只要這麼做的話,就會收穫到「特別的意義」。 都是因為這個嗎? 為了在「特定的日子」得到「特別的意義」而四處奔走? ......嘛,除了那個常識外的風祝之外,缺席的不速之客們,大抵上都不太像是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的人吧? 黑白的魔女估計是在什麼地方偷東西,也許在研究什麼厲害的新招式。 生性懶散的妖怪就更不用說了,春天才剛開始,在臥榻上還有的是時間賴呢。 各路妖精也在百花盛開的這個時節盡情嬉鬧,從神社望出去能看到映入眼簾的景色一團團一點點地染上它們遊戲的痕跡。 至於那個天狗...... 好一陣子沒看到了呢。 這會兒八成是在製造那些沒有用的廢紙吧。 上次看見是什麼時候?去年秋天?還是夏天的時候? 記不太清了。 神社裡的日子鮮少發生變化,計算時日既不便利亦無必要。 何況,「沒事」就是「好事」。 過一陣子之後,那些喧鬧的傢伙就會回來,把平靜往復的日子弄得一團糟。 再加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臨的「變化」,又會讓自己無可避免地再忙碌起來。 不如就在這「特定的日子」裡,好好享受難得的清閒吧。 ──本來巫女是這樣打算的。 偏偏配茶的點心吃完了,不得不出門去買。 既然橫豎閒著無事,就當作出門散步也好。 巫女沿著參拜道一路賞玩著風景,來到販買點心的店家這裡時,已然傍晚時分。 店家趁機介紹了那個鄉裡正在流行的,可以在「特定日子」送給「特定之人」的「特定物品」。 和一般的茶點不同,不是以回甘的苦讓甜味變得層次豐富,而是本質極端的苦,盡可能摻入糖、摻入牛奶,使之變得甜中帶苦。因為流行熱賣,巫女手裡拿的是今天的最後一份。 這是能收穫「特別意義」的味道。 即使沒有「特定之人」可以贈與也沒有關係,自己獨自享用也別有一番風味。 店家的老闆是這麼說的。 偶爾嘗嘗鮮

【東方】【文靈】情人節賀文(文視角)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鄉裡也吹起了那樣的歪風: 在「特定的日子」,想辦法拿到或者製作「特定的物品」,交給「特定之人」。 只要這麼做的話,就會讓人感受到「特別的意義」。 起初可能只是「流行」,維持一段時間就可以形成「習慣」,進而發展成「習俗」。 說到底,所謂的節日就是這樣來的吧。 天狗對起風十分在行。 對於跟風卻未必內行。 如此廢話告一段落,還未進入正題。 寫到這裡,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 彷彿在呼應她的直覺,同樣是天狗卻比較擅長跟風的那位開口了: 「你怎麼還在這裡?今天是那個日子吧?別跟我說你整天待在這裡,都還沒出門。」 確實是一整天待在屋子裡沒出門,因為要完成手上那篇囉嗦的稿子。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不是吧?你真的忘了?」 自己寫的稿子的內容也正好跟這個日子有關。 是的,今天正是那個「特定的日子」,她差點要忘了這件事。 「糟......糟了!」 她急急忙忙丟下稿子,拎起外套,直接翻過窗欄,展開黑色雙翼,向著為夕日染紅的地平線逕直疾飛而去。 居然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希望還來得及。 操控風的程度的能力和飛行的速度即使在鄉裡數一數二,要追趕上因為專注工作而錯失的良機還是有些勉強。 好不容易來到了,可以取得「特定物品」之地,阻攔在自己面前的卻是那位「特定之人」。 「──唉呀,博麗的巫女在這種地方做什麼哪?」 用一如既往的天狗流應酬語蓋過一瞬間的緊張和驚訝,應該不會太不自然吧? 「做什麼?」巫女的回應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當然是來買點心的啊。」 這緣由倒是理直氣壯,完全沒有什麼能讓天狗插口辯駁的餘地。巫女手裡還握著零錢包,有些不滿地轉向天狗: 「倒是你,在這裡做什麼?想說這陣子都不見蹤影,這時候不是應該在寫那些有的沒的東西嗎?」 「猜對了,這次可是準備要寫出比以往的報導還驚人的東西呢。想說出來再蒐集一些題材,沒想到就在這裡遇到最棒的題材來源呢!」 該怎麼辦才好? 和巫女搭話的同時,天狗轉動著思考比一般人還快的腦筋盡可能地想啊想。 這種時候應該要想辦法轉移巫女的注意吧? 「......這樣啊。」眼見巫女微微歪了歪頭,對於她的報導似

秘封 關於膝枕

當然是梅莉的膝枕。 蓮子膝枕梅莉的膝枕。 宇佐見蓮子曾幾何時如此有幸,得以膝枕梅莉的膝枕? 答案是,從來沒有。 因此她恐怕甚至也沒有考慮過膝枕梅莉的膝枕的可能性。 尤其在生活逐漸把時間和空間拉扯得彈性疲乏的時候,更沒有多餘的空暇在心的縫隙裡無中生有。 是以,這一幕稍早,也就是那天的一十四時三十分一十七秒,她正在對時間失去概念。 不是因為白晝強烈的光線,而是因為她已經算不太出來,自從專注投入眼前的研究開始,這是第幾個一十四時三十分一十七秒。 好不容易,辛苦終於有了成果。 ……然後呢?該怎麼辦? 她茫然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應該要怎麼「處理」這個成果?她有些迷惑。要公布出去嗎?不,在那之前找人商量一下吧。 那麼該找誰商量呢? 把腦海中想得到的人刪去了一輪之後,思緒終究是落到了梅莉身上。 ——可是梅莉不在這裡。 思緒至此中斷。 ——該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 伴隨著清晰的疑問句,映入眼簾的是那雙熟悉的金色雙眼。 於是這就形成了我們期待的那個畫面—— 蓮子立刻會意過來,自己一定是倒下了,而自己正在夢裡那綠意圍繞的長廊,和梅莉一起。 並且,膝枕在梅莉的膝枕上。 「……我在夢裡的話,這麼說,梅莉也在夢裡?」 「我們這邊現在本來就是該睡覺的時間呀。晝寢的人是蓮子你喔。」 嗯,確實是梅莉沒錯。 曾幾何時,看著梅莉、聽著梅莉說話,思緒就會被這種安心感順得服服貼貼的—— 啊對,說到這個! 那個東西,那個東西似乎忘了拿來—— 「是在找這個嗎?」 梅莉把一份文件拿起來,那只是眾多文件的一部分。 嘛,畢竟是夢,看來現實的東西可以輕輕鬆鬆的帶進來。 ——然而也因為是夢,文件上的內容全都糊成一團,變成意義不明的可笑塗鴉。 梅莉認真研究文件上的塗鴉的同時,蓮子只得轉而欣賞長廊外綠意盎然的景色 思考人生 。 「……這是這次的研究課題?」 「嗯。」 「你就是因為這個,連續好幾天沒睡?」 「嗯……」 「……很厲害不是嗎?」 「好了別再說了……」 雖然就算紙上的內容沒有改變,和梅莉的對話大抵也差不多是這樣。 既然如此,又何必執著於讓梅莉看到呢?梅莉眼中究竟能從那些無意義的塗鴉般複雜的符號裡看出些什麼呢? 嘛……這些好像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她望著綠意盎然的長廊外,只覺得臉上有點熱熱的——夢境真是不可思議的東西。 反正,忙碌的日子也暫且告一段落,今天姑且就待在這裡吧。 畢竟下次再回來,就不知道是什

秘封 二人穿著浴衣吃著西瓜坐在長廊上看 彈幕 煙火的場景

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裡浮現了#秘封 二人穿著浴衣吃著西瓜坐在長廊上看 彈幕 煙火的場景。可惡好想畫出來。 時間倒回幾分鐘之前。 吃瓜看煙火是梅莉的提議,而這個瓜是蓮子端上來的。 吃了幾口後,梅莉皺著眉頭說:「這個西瓜不好吃。」 蓮子對此似乎感到有些驚訝。      「怎麼說?」 對方的回答是這樣: 「味道太複雜了,不像自然生成的瓜。雖然可以吃,但不值得花費心思仔細品嚐。」 「是呢,」蓮子答道,「我也這麼認為。」 似乎因為如釋重負感到十分安心。 再往前倒幾分鐘。 ……有這麼做的必要嗎? 蓮子看著天上的煙火,感到不安和浮躁。 似乎在哪見過那個東西。 她知道那不是煙火。 她本能的想靠近那個煙火,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去。 因此陷入了矛盾和衝突的小情緒裡。 而梅莉注意到了。      梅莉是這麼說的: 「我們身為平凡的人類,這時候吃西瓜看煙火似乎還挺不錯的?」 她說得一點都沒錯。 時間再往後一點。 一點就好。     時間再往後一點。 一點就好。       梅莉提議吃瓜,於是蓮子去準備西瓜。 哪裡會有瓜呢? 有煙火的地方就會有瓜。   於是她小小翼翼地靠近煙火,就像以前那樣,一點都不引人注目。   然後,她得到了一個瓜,並且把它帶回去,切好,和梅莉分享。 一點也沒有私藏任何部份。 她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的滋味。      直到梅莉那麼說了: 「這個西瓜不好吃。」   不知為何,才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於是有了噗首那個祥和的畫面。    感覺也還不壞吧? https://www.plurk.com/p/nb7c5x

【BGD】冰川雙子──雙人舞

用一個比喻來說的話,音樂是一種有魔力的東西。 音樂據有能讓氣氛高昂起來的能力,有時甚至會讓人靜不下來,想高歌一曲,或者隨著節奏舞動。 日菜也許覺得姐姐的吉他有震懾人心的力量。 紗夜也能覺得日菜的吉他給人樂在其中的感受。 故事宗旨: 雙方要找到一個能互相輔助對方的方法。 關於並肩同行的問題:日菜覺得自己幫不了姊姊,紗夜也覺得自己追不上日菜。 打歌時的節拍點 鏡子 姿體協調課 音樂能引起人共鳴還有其他原因(千聖覺得還是先保留好了) 用一個比喻來說的話,就像是雙人舞。 且不論雙人舞的「種類」和「發展歷史」,那不是這裡要討論的重點。 ──只要思考到雙方「各自的舞步不同」卻必須具有「互相輔助合作的默契」,這件事情就好。 姿體協調課的老師在進行課程說明的時候,似乎有某些字句戳進了日菜的內心,當然這並不影響她在課堂上的表現。 不如說,表現得超乎預期了。 因為是姿體協調相關的訓練,在其他還有部分的人有待加強的情況,多少還是造成了一些困擾。 「小日菜,不是說要『互相輔助』嗎?」進行分組練習時,眼看彩因為跟不上這位搭檔的節奏而吃盡苦頭,千聖終於決定起身介入。 「欸──?」日菜顯然並不曉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她自己的部分當然完全沒有問題,老師也是這麼說的。問題在於── 「輔助」的先決條件是「觀察」,也就是要「察覺到對方的狀態」。 因為「默契」這種這種東西並不是一開始就存在的。 所以,並不是和彩默契不好,也並不是和千聖擁有完美無缺的默契。 「只是因為互相配合得很好罷了。」千聖以微笑回應她的疑問,作為她完成課程的獎勵。 = 和雙人舞的概念相似,那個「互相輔助」的概念是不是有在哪裡聽過? 有的。她當然記得。 姐姐曾經這麼告訴過她,樂團裡的吉他手,是必須以旋律帶領整個樂團的重要角色。 因此「和其他團員互相配合」、「使用效果器之前的討論」等諸如此類的考量都非常重要。 也就是說,必須時常察覺到「他人」的存在。 這是日菜在加入樂團後,逐漸學到的事。 但是,但是── 如果用雙人舞來比喻的話,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 在樂團裡,「他人」們被分配到屬於自己的職位,各司其職。 甚至台上的樂團表演和台下

【BGD】彩千聖──雙人舞

仍然是雙人舞。 強調的宗旨是雙人舞配不配的問題,和沉浸其中的過程。 步調慌亂和因為揭露真心而想逃離的千聖和無比正直溫柔的阿彩的對局。 和前一篇不同的是,雙子那篇的雙人舞是比喻,彩千聖是真實的雙人舞的互動。 (秘封的話大概就是隔著兩個世界的雙人舞。這個題目我恐怕可以再寫很多次。) ──讓我們從雙人舞曲開始的那一刻說起。 並不需要像她那樣對演藝事業經驗豐富。 只需要藉由音樂營造的氛圍,人們可以本能地感受到那種情緒: 無論是興奮、緊張、雀躍、激動亦或是心跳不已,皆預示著一場令人期待的雙人共舞。 肢體協調課的指導老師解說完畢之後,隨機二人一組的分組練習隨即開始進行。 於是乎,丸山彩、冰川日菜,就這麼湊成一對不協調的組合。 這僅僅是只看到表面結果的粗糙判斷。 若是在冰川日菜興高采烈地跳出來自願練習的當下,能像個老練的職業藝人那樣,做到不被小天才高調的舉措吸引,反而將注意力放在,對肢體協調這一門課本來就不是十分有自信,卻憑著一股努力的傻勁硬著頭皮拚搏的「那個人」身上。 就會在那一瞬間,和對方對上視線。 ──只是,白鷺千聖在那一刻,只是微笑沉默。 對於那一瞬間的視線接觸,她並沒有伸出手回應。 這也算是間接造成了緊接而來的災難:小天才天災級狂風式的節奏,軟呼呼的偶像顯然招架不住。 指導老師秉持著領悟式教學法,顯然並不打算阻止這一切,那麼,這個引導的工作似乎自然而然就落到善於審時度勢的老練職業藝人身上。 ──只是,白鷺千聖在那一刻,選擇接過冰川日菜的雙手。 「日菜ちゃん,不是說要『互相輔助』嗎?」 「欸──?」 「輔助」的先決條件是「觀察」,也就是要「察覺到對方的狀態」。 指導老師確實是這麼說的,她只需要現學現賣。 是什麼原因讓冰川日菜冷靜不下來,她心裡大概有個底。 她的任務也就只是去平復那個稍微失控的「嚕嚕嚕」的感覺。以小天才的領悟力,在安靜下來之後,很快地就能自己看清問題的本質。 「輔助」的先決條件是「觀察」,也就是要「察覺到對方的狀態」。 ──然而這是那位指導老師的說辭,實際上才不是這樣。 白鷺千聖心裡很清楚。 要「察覺對方的狀態」,最有效的向來不是「觀察」,而是「感受」。 ──而這正是她不敢

秘封 雙人舞

關於雙人共舞的正確跳法。 ——從這個角度思考是不恰當的。 因為根據舞的種類和風土民情,會有一些不同的變化。一般而言,提到雙人舞,大抵上指的是所謂的「社交舞」,因為它簡單易學,加上具有充足的互動性,於是以一種社交的形式發展起來。 在上上個世紀最流行的那個時代,生活水準越高的國家,社交舞越是興盛,舉凡家庭聚會,或任何慶祝活動,總是和「舞會」脫離不了關係。 「舞會」。你注意到這個詞了。 ——第一次和她搭上話,就是在那場「舞會」上。 你,一如出現在這個「舞會」中的每個人,深知這是一個「邀請」或「被邀請」的局。而你選擇了前者,帶著不為人知的意圖,穿過迷失的人群,逕直地來到那個人面前,像個「紳士」一樣,邀請她。 會不會跳舞無所謂,那本來就是一種表演的形式。雙人共舞的特性是能讓雙方有合理的說辭可以直視雙眼。 「是一雙讓人討厭的眼睛呢。」 在你展現了你的小本事——那雙「觀測星空能得知時間、識別月色能得知地點」的雙眼的能力之後,那個人這麼說。於是你回應: 「怎麼會呢?明明是你的眼睛比較奇怪。」 也許是嫉妒,也許是羨慕,也許是欣賞,也許是抱怨。這樣的對話在那之後就變成你們之間情話式的日常招呼——即便嚴謹如你並不會將之稱為情話——但面不改色地說出來,就你而言,輕而易舉。 ——想來對方也是如此,是吧? 這樣的對話裡,不會有人認真,不會存在所謂的真心。 ——怎麼可能存在?怎能存在。 那個存在的可能性,連考慮它都嫌太奢侈。 = 眼睛的事,你早已有所耳聞。 並不是物以類聚的道理,純粹是從一堂旁聽的課親身體驗到的。畢竟看得到不同世界的人,說出來的話,不會被看不到的人所理解。這樣的事你好歹也算是有相當程度的感慨。 「井蛙不可以語于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 許久之前一個最富有想像力的哲學家說過這樣的一段話。是以,在其他人只是保守而拘束地,討論只能存在於想像之中的世界的樣貌時,她將夢境視為現實的言論,立刻引起你的興趣。 那亦是個擁有知識和才學的女孩子,還有相當程度的個性和膽識——看看她辯駁教授的言論時,那溫和卻堅定的姿態。 下課時,當她跟你擦身而過,你禮貌性地讓道,她回以你一個點頭微笑。 那瞬間,你感覺她好像